這一次的客戶是一個看上去上了年紀的老頭，啤酒肚大大的快要把襯衣撐爆了，那條愛馬仕皮帶都快扣不起來了。這個老頭一看就是油腔滑調的型別，所以熊婕這一次帶上了影樓裡一個處事比較圓滑的人跟著，現在看來這個人應該就是要來應付老頭的了。

果不其然，在見了面之後老頭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團隊中的女生，每一個都不放過。那種眼神周曉覺得很猥瑣，曾經她也面對著十幾雙這樣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對她做了那些事。周曉突然感覺周身難受，她愣愣地往後退了一步，卻發現自己靠在一隻手臂上。周曉一抬頭，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她身旁的熊婕。

熊婕的位置原本應該是站在那個老頭旁邊的，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熊婕離開了那個老頭，讓處事圓滑的閻浩然拉著老頭聊著這個聊著那個。周曉自己站穩了之後熊婕就把自己的手拿開了，“怎麼了？不舒服？”

好像朋友間簡單的詢問而已，但是周曉的心虛在作祟，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子不敢跟那個老頭對視，“沒有，只是剛剛有些走神了。”

熊婕把手收回去之後背在身後，好像有些教訓似的對周曉說道：“你這幾天走神有點嚴重啊，是不是太累了？如果是太累了，到時候我給你放個假讓你去放鬆放鬆。”

周曉謝絕了熊婕的提議，“沒什麼的，我會盡快調整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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