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什麼事,和晚晚有關?”
赫延扯了扯嘴角。
不過提了一嘴,至於這樣嗎?
真是有異性,沒人性。
當然,這些話赫延只會在心裡腹誹。
他咳嗽了兩聲,一臉正色道。
“謹成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了,國內的醫學專家都不知道請了多少,都沒什麼效果,”
赫延轉動著面前的杯子,語氣稀鬆平常。
但仔細看去,就會發現那雙自帶笑意的桃花眼中帶著擔憂。
“他又不願意放下溫家的擔子出國治療,聽說你的小妻子醫術得到了時老爺子的傳承,能不能幫著看看?”
這件事,是溫謹然請他幫忙的。
不過,他也覺得可以試一試。
畢竟,霆琛的例子擺在這裡。
傅霆琛垂眸。
骨節分明的手指緩慢而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面,神色不明。
讓晚晚去幫其他男人診治,他當然是不願意的。
但謹成,是他為數不多的摯友。
“只是去看看,”
赫延看著傅霆琛,溫聲道。
“她要說治不了,就算了。”
說是這麼說,但赫延也沒有把握傅霆琛會答應。
畢竟這人一旦喜歡上了什麼東西,就會有產生近乎偏執的佔有慾。
其他人根本不能靠近。
“這件事,”
傅霆琛薄唇輕啟,聲音暗啞。
“等我回去問過晚晚。”
那就是有的商量了。
赫延笑著點了點頭,喝了口咖啡沒有再說什麼。
他們四個人,五年前已經失去一個了。
想到這裡,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青年出現在他的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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