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劼，對不起，方才是老師說得不對。”

一陣沉默之後，最先開口打破這份尷尬的還是夏珍，不過令人驚訝的是她一開口卻是向趙劼道歉。

“老師的意思其實不是想要阻止你出國，也不是認為你出國之後就會泯然於人。正如同老師最開始的時候所說，你是個有天分的孩子，只要用心、努力的學習，不會比重點班的同學差多少。所以方才老師想著由老師來好好教導你，為國家增添一個人才。不過現在想想，你說的也是。國外的教育未必比國內好，但也不會比國內差，增進自己的視野，對你來說本身就已經是極為有利的發展。”

“呃……老師，我不是……那個……”

夏珍突然的致歉頓時讓趙劼都為之驚愕得不知如何是好，甚至都不知道如何去做迴應。

無論什麼時候，老師始終是老師，學生始終是學生，雖然已經不再提倡‘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說法，但在面對老師的時候，任何一個學生都可能保持完全的平靜。

如此之下，什麼樣的情況才會讓老師向學生‘低頭’認錯？

當自己所作所為有錯的時候。

這就是夏珍老師的答案。

所以，夏珍此時為著自己之前的‘失言’直接開口道歉，真心實意，沒有半點私心意圖。

可夏珍真的有錯嗎？

未必。

恐怕在趙劼看來，方才那一番話都不算多大的錯，他會同夏珍硬頂著回話，其中未必沒有‘初生牛犢不怕虎’一時脫口而出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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