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籙的能力在於讓人感受到使用者本身的‘善意’，本身並不具有任何影響的能力，而對於這類‘善意’感知，相比於人來說，其實動物可為敏銳。所以初步的論證倒是可以借用動物來完成，即便論證結果不能直接作為證明，但這一步驟對於之後的課題研究也是必不可少的。”

沈擎做事一向雷厲風行，只在決定之後，立即就找來了一批‘實驗動物’。

好吧，說是‘實驗動物’也不準確，準確的來說就是到寵物市場找了一批‘廉價寵物’而已。

順帶一說，因為此世有超凡，所謂的‘寵物’也有所不同，這不同自然不是寵物有什麼危險性，畢竟超凡的獲取是建立在知識的基礎之上，即便各類寵物天生體魄優於人類，其也不可能突變擁有什麼危害人類的能力。

所謂的‘不同’，那就是在超凡學科發展的過程當中，雖然沒有相應的學科產生，但也有人嘗試對動物進行了最佳化，而經過多次嘗試之後自然有著成功的案例，當然，那些可能傷害到人的動物不可能作為寵物流入市場，但即便如此，此世的寵物，無論是在自身體魄，還是智慧靈動上都遠超‘前世’。

當然，這些同沈擎沒有關係，有關係的是，將動物當做‘小白鼠’的行為其實是屬於禁止性行為。

不是國家法律規定的禁止，而是道德禁止。

簡單來說，就是有著愛寵人士在宣導反對這樣的行為，認為這是不道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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