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放了殷遠崖。
不是殺不了,到最後季寒初幾乎已經是默許了這件事,當時他那麼難過,她只要走到隔壁一個手起刀落,殷遠崖這條命就能交代了。
她只是不想當著季寒初的面殺人,不管以前有沒有,但這次她格外不想。
可放了殷遠崖,真他孃的是後患無窮。
先是走在路上莫名有壓迫感,像被人盯著後背,還帶著不為人知的殺意。再是某一天店小二突然換了張生面孔,半夜天樞把她拎起來,帶她去看水井裡原來的店小二被泡得發脹的屍體。
給她燻得差點吐了。
天樞接過手邊遞來的一杯茶,不屑道:“你現在滿意了?”
給他遞茶的正是喬裝成小二的殷家子弟,已經被天樞做成了傀儡,死氣沉沉的臉上扯出僵硬的笑,脖子嘎達嘎達地響。
紅妝也給自己倒了杯茶,小口酌飲,“過兩天就解決了他。”
“你解決個屁。”天樞說,“等你解決,脖子都給人抹了。”
他走到窗邊,開啟窗往外瞄了一下,然後轉身過來。
他們換到家新的“有間”客棧,掌櫃的是個彪悍的黑心鬼,窗戶年久失修,一開啟,吱呀一聲兀地響起,驚擾飛蟲。
天樞抱著手,歪頭指著外面,重重樹影裡坐著個清瘦的男人,蒼白又沉默,一動不動,不知坐了多久。
天樞:“我早和你說過,叫你別忘了你師姐怎麼死的。”
紅妝上前關了窗,“我也說過,我沒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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