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阿雅抓過浴袍披在身上，看著不知所措的沉浩，心裡忽然有了一股憐惜的感覺。

“把褲子穿好！像什麼話！”阿雅變成了往日老師的樣子，嚴厲地對沉浩說，“跟我去客廳！”

而沉浩也完全變回了學生，手忙腳亂地站起身，跟著阿雅乖乖地走著。

阿雅坐回餐桌上，給自己倒了半杯葡萄酒，一邊喝著，一邊看著沉浩。

此刻，他好像是被老師抓到寫情書的孩子，羞紅了臉，低著頭沉默不語。

阿雅很享受這種感覺。

“老師其實是很喜歡你的。”阿雅放下酒杯，開口道，“但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你明白嗎？”

沉浩沒說話，只是默不作聲地點頭。

“我……今天之所以叫你來陪我，也有不對的地方……”阿雅看著沉浩，“……但是你太過分了，你考慮過老師的感受嗎？就算我不是你的老師，是你的女朋友，你難道能夠這麼粗暴地對待她嗎？”

“對、對不起……”

阿雅長嘆了一口氣，意味深長地說道：“今天的事情，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老師會給你保密，你也不要告訴任何人，知道了嗎？”

“我……我知道了……”

紅酒在阿雅的胃裡燒了起來，同時看著沉浩既羞愧又侷促的樣子，阿雅感覺渾身發熱，焦躁難耐。

“還有，雖然今天做過了，但你絕對不能把老師當成是……那種女人，更不能在學校裡對我……”阿雅感覺自己聲音在發顫，浴袍下裸露的雙腿不由得夾緊，“對我不尊重，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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