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雨頭埋在盤子裡繼續和發糕做鬥爭，她想象那塊紅糖發糕就是江霖，用力撕下一塊兒，惡狠狠咬上一口，又想起他發照片裡他寬大手掌握著的那根被她浸的溼漉漉的猙獰巨物，還有他那句調笑。

小狗撒尿。

好像說的也沒錯。

他雞巴粗大，堵在裡面時能像皮塞一樣滴水不漏，她驟然離開，下面一下子開閘洩洪，呼呼啦啦流了他一腿，她怕站直後淫水會把雙腿打溼，索性一條腿搭在他腿上，讓那些液體全順著他的腿往下流。

那姿勢，標準的小狗撒尿。

她食慾全無，把剩下的一半放回盤子，盯著盤子發呆。

“不吃了？”

汪夙是瞭解她的。

他們很小就認識，方若雨從來都是積極向上那個，問她秘訣，她總是四個字「吃飽喝足」。

像現在這樣，一塊發糕都吃不下的時候從來沒有。

“你今天有點反常。”

方若雨不動聲色：“啊，是嗎？”

也不解釋：“走吧，該上課了。”

浪費糧食不是她的做派，她在放托盤處拿了塑膠袋，把剩下那半塊發糕裝起來朝汪夙晃了下：“留著餓了再吃。”

汪夙笑笑，不再問。

手機在口袋裡震，直覺告訴方若雨：不要看。

一定是江霖百無聊賴，發些亂七八糟的戲弄她，畢竟他褲子溼成那樣，恐怕一上午都不可能出教室了。

所以直到她在教室坐下，才拿了手機出來，在座位上用書擋著點開新訊息。

果然是江霖發來的，連著好幾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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