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感動的時候很爽，哭泣發洩也很舒服，拿到考試結果的時候卻兩眼一黑，恨不得鑽進桌子底下。

八班一共45人，程漁排39，這還是在她暑假提前上了補習班的前提下。

很快桌椅挪動，她不出意料坐到了最後一排。

班主任的話簡單粗暴：“以後我們班每兩週考一次，我就以成績論英雄，希望大家都努力考進班裡前十。”

潛臺詞是，我眼裡只有班裡前十。

程漁接下來的境況用廢寢忘食來形容也不為過。每天上課卯足了勁兒聽課，所有休息時間都用來做題，週末兩天也不回家，請了家教姐姐在校外快餐店裡幫忙補課，補基礎。

所以，她已經連續兩週沒有聯絡過程以呈。性生活什麼的早已拋諸腦後。

週日的晚上，程以呈返校，來到快餐店買晚餐，看到程漁咬著筆桿子打瞌睡的場面，覺得怪異極了。

但是很快，他的眉頭就皺起來。

快餐店人多，比較密閉，室內很熱，程漁可能是睡得沒知覺的時候解開了領口口子，坐她對面的一箇中年男人，眼睛一直往那處瞟，程以呈看到那人的下作東西已經翹起。

他不動聲色地端著餐盤坐到程漁身邊，挑眉斜了男人一眼，而後摟住程漁的肩膀，親密叫醒她：“寶貝，不睡了，起來吃東西。”

程漁悠悠轉醒，男人頓時驚慌失措快速離開，扯得椅子刺啦響。

程漁似乎還有些懵懂，摟住程以呈的脖子，盯著他嘿嘿笑：“這夢也太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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