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是實話，除開其他的不去討論，他這張臉真的真的很好看，只是他這開心的模樣，卻讓她有點不解。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長得好看？不可能。只要是審美正常的人，應該都會被他的外貌折服，就像江湖上那一大堆想要嫁給他的女俠一樣，哪一個不是覺得他好看的？甚至還有不少女俠放出豪言，只要能和他春風一度就心滿意足了。

或者……陶夢腦洞大開，難不成他其實是個自戀狂？別人誇他他就會很高興？就像她第一次說他好看，漲了一點，第二次說他好看，又漲了一點……她再誇他九十八次好看，是不是就可以直接漲滿點了？

陶夢突然有種想試一試的衝動。

然而，她還沒開心完，折玉接下去的話卻讓她石化了。

“你知道上一個當著我的面對我的外貌評頭論足的人現在在哪裡麼？”折玉唇角的弧度看起來多了些蠱惑的味道，他的眼神也莫名添上了不一樣的異彩，“成名十年的快刀郭震天，他稱讚過我的外貌，說是美的像個女人，如果他活到現在，成名應該有十二年了吧……”

他「稱讚」二字咬的極重，陶夢差點腿一軟，臉上的笑容要多僵硬有多僵硬，動了動嘴唇卻說不出話來。

郭震天就是那個經脈俱損內力全失的糙漢大俠，江湖中人只知道他得罪了聞折玉，卻不知道他到底說了些什麼，更不知道他現在已經死了。

“說……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呵呵呵……”陶夢笑的比哭還難看，“那個什麼郭……郭震天……真是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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