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顏焉跟著蘭納夫人從場館出來，一起上了車。

車似乎是統一安排的，沒什麼裝飾，顏焉開啟手機掃描了一圈，沒有偵查裝置，便放心地將視線落在窗外，似在觀賞外頭的風景。

“你對華飛的單子怎麼看？”蘭納夫人挑起話題，“我覺得他們的報價還有餘地。”

話語裡暗示很明顯了。

“幾年前的東西了。”顏焉說，又加上一句，“所以價效比不錯。”

“為何這麼說？”蘭納夫人皺眉，又有些好奇，“我看你和對方聊的很好，顏，你對這些很瞭解？”

“半個軍事迷，知道一些。”顏焉微笑著，磁性的聲音淡淡，“幾年前，因為2近4中的飛機無法被大規模部署，所以海軍那邊拒絕了FC-31，難得你們丟擲了橄欖枝，價格方面，華飛有的談。”

這個“有的談”讓蘭納夫人挑了一下眉。

顏焉繼續說：“研究戰鬥機燒錢，我們的航空產業想擴張就必須要對外軍售，而貴國是近幾年都不會發生戰爭的國家，軍售給你們，既能賺外匯又能給幾個鄰國以震懾，是一舉兩得的好事。當然，在火力支援或者轟炸任務時，叄代機的綜合表現是不輸給四代機的。”

自古以來，軍事貿易從來就不是簡單物品買賣，除了考慮武器的效能，還要考慮國際關係的平衡，華國的戰機市場的銷量並不好，主要是成本擺在那，買的起的看不上，看的上的又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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