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抱著退婚的念頭,薛妙引對沈鐸始終都保持著“不打算了解”的態度,如今稍稍放寬一些限制,莫名就會有一種被保障的安全感。
就例如,永遠不用擔心沈鐸會食言。
說起來人真的很奇怪,對一個人有成見的時候,覺得他做什麼都不過如此;而欣賞一個人的一點時,總會不自覺去關注其他的點,哪怕是在人群裡,眼神也會不由自主去追隨那個人的背影。
薛妙引站在馬場的圍欄前,看著沈鐸策著馬由遠及近,直到他停在眼前還有些愣神。
沈鐸下了馬,走近薛妙引,“先帶你熟悉一下?”
薛妙引點了點頭,見沈鐸只牽著一匹馬,雙手摸著馬甲上的兜有點不知所措。
沈鐸拉開圍欄一側的門讓她出來,一邊解釋道:“你沒有跟馬接觸過,別的馬烈性難馴不好駕馭。你先騎我的適應一下,回頭我陪你去挑一匹馬餵養。”
薛妙引哦著聲連連點頭,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身旁大黑馬油光水滑的鬃毛,頭一次覺得馬也能生得這麼俊。
“這是你的坐騎?可有名字?”
“它叫隱追。”沈鐸順了順馬背,拉穩韁繩,扶著薛妙引坐上去。
隱追極具靈性,似乎聽懂了主人的話,四肢穩穩地踩在地面上沒有動,等著背上的人調整姿勢。
薛妙引鬆了口氣,扶著馬鞍坐直身體,在沈鐸的牽引下繞著馬場緩緩轉悠著。
這兒的馬場不大,算是沈鐸私人所有,所以滿場也不見其他人,只有外圍駐守的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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