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為人母的桑落在蘇棠眼裡愈發可愛起來。
那些軟綿綿的虎頭鞋,小小的肚兜,可愛的小襪子,暖和的小虎帽……
像一顆顆糖,填滿了蘇棠心頭某些空缺了很久的地方。
白日裡和桑落一起繡小衣服,夜裡一個人繡松枝和月亮——
原來不用只選一個,可以都繡上的嘛。
淺碧色的綢緞,褐色的松枝,深綠的松葉,純白的雪落在上面,松枝頭頂掛著一輪明月。
當然,這是最後的樣子。
現在它只有一截松枝。
蘇棠把自己和顧清影的畫掛在牆上,然後笨拙地穿線。手指尖被針紮了好幾次,但她現在已經不再覺得疼了。
鎮痛的藥吃久了。
這個變化讓玉面先生有些在意,她身邊的侍衛又添了許多。
一個人不知道痛,就不會知道自己有危險。
一把刀都扎進心臟了,她也會全然不知。中了毒,毒發時會像洛玉陽那樣,幻覺自己只是即將入睡。
“先生知道嗎,我在洛玉陽那裡時,寒蠱發作,他也給我吃過這種藥。之後我只感覺到冷,感覺每個關節都僵硬無比,像行屍走肉。但是我不疼,所以覺得自己沒事。”
“直到顧清影給了我一劍。”
她點點肩頭,“貫穿在這裡,傷口也不疼。可是……”她點點心口,“這裡疼得要命。”
“那是我送給她的劍,是我都準備赴死了,拼命救她之後,她給了我一劍。”
她望著男人清冷的眉眼,“現在想起來,也還是好疼啊。可那不是危險,只是誤會。我想她也為這一劍懊惱過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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