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氳的白霧中，沈瑜泡在池子裡，分開纖細的雙腿，一左一右靠著池壁上，胯間門戶敞開，隱約能看見水底沉睡的赤色巨龍。

沈瑜：“老師我擦不到背。”

肉棒如此明目張膽衝著顧挽，她自然明白意思，無奈的坐在池子邊，擠了點沐浴乳，用手心搓到發白泡，體溫抹掉涼意，在一點點塗在少女潔白的後背，手下有點硌的慌，她柔聲問：“怎麼就是長不出點肉。”

顧老師力度輕柔，沈瑜舒服的半眯眼，“長了呀，下面長了，老師摸摸就知道了。”

顧挽好笑的捏了沈瑜的鼻子，嗔道：“你就會欺負老師。”

白色的泡沫掛在臉上，配上沈瑜眼裡笑意，她心裡變得柔軟起來，斂下眼簾，她回想一開始的沈瑜冷漠，頹廢厭世，誰知道都是假裝的，裡子裡又黏又煩。

不過也好，老師希望你向陽而生，老師要教會你愛這個世界。

她柔聲說道：“明天去學校，要和唐糖主動打招呼知道嗎？”

“怎麼又是唐糖，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沈瑜有點慌，她和唐糖比，怎麼都是她可愛一些吧，“我比她好看，比她乖，比她..肉棒大。”

顧挽被氣笑了，捏著小耳朵，含笑說道：“亂說什麼，打不打招呼？聽不聽話？”

沈瑜悻悻的拖著聲音：“聽話。”

助聽器被拿開了，耳邊堵著的悶聲摔在心裡，她聳拉著兩隻耳朵心想：明天一定要揍唐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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