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歸還是去了韶關,顏徵北那天發了很大的火,諸如“我已同父親說了,你要他怎麼想”,“我是把你寵的太過了”之類的話,夜涼如水,靳筱卻仍穿著運動短衫,她身上披著他隨手給她蓋上的軍裝外套,似乎還是下午摟著絕代佳人的那件,也連帶著她的心一陣一陣的發冷。
她自幼雖受盡了漠視,可從未受過輕賤,顏徵北字字句句,似乎都在諷刺她,“你當你是個什麼東西?”
呀,原來我同戲子,是真的沒有兩樣的呀。
她輕輕的想。
靳筱紅著眼眶,抑制不住地發抖,卻從未生出指著那紅色唇印質問的勇氣,想必她私心也覺得這實在正常不過。
無非是從耳朵聽得,變成了眼睛看的,你便這麼沒用。靳筱嘲笑自己。
顏徵北大概把新婚以來沒有洩過得少爺脾氣,都發洩夠了,方才提了衣帽出去,大約去找他那位紅粉佳人去了。
他換了件襯衫,因而那件沾了唇印的襯衫,被扔在地上,袖口剛好蓋住她不想看見的地方。
眼不見心為淨。
男人呀,都是這個性子。
這是那天尹氏教導她的。
“我說你呀,還不如留在信州城呢。”
靳筱在車內突然明白了尹氏的意思,這信州城裡,尚且還有宗族禮法,可韶關有什麼呢?
她抱緊裡了手裡的話本子,才後之後覺地看到人生的微茫來。
原來蠢人不是看不清。
而是看清的太晚。
靳筱入了韶關城,沒幾日便大病了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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