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筱酒醒,只覺得渾身痠痛得很,罪魁禍首除了酒精,大約還有身後擁著她的男人。四少平日裡看起來穩重成熟,有時抱著她倒很像男孩子抱著玩具熊,其中依戀繾綣,也讓人不覺得情色,反而有些可愛。
可靳筱卻無暇顧及這份可愛,她偷喝了四少的酒,又偷看了四少的雜誌,更不提沒有吃胡蘿蔔,哪怕四少並未生氣,她也仍覺得過意不去,要做些什麼才好。
如此天色尚早,她也決心起來了。靳筱輕手輕腳地從四少懷裡出來,顏徵北雖適時的放開了,卻沒有醒,還尚在夢中境。
夢裡他是12歲,隨家裡去山裡寺廟祈福。那時新的姨太剛剛進門,父親無暇顧他,而他也正是青春期爹不疼娘不愛的時候,外表雖看著向成熟快速生長,內心卻被各種情緒激盪,喧囂叫囂。
那真是段並不好過的日子,本質上還是孩子,卻因突然看懂了很多事,要用一顆孩子的心,同它們較量。
成長是十分殘酷的事情,從沒有一生而就的得體世故,堅強和果斷都是靠還是孩子時的稚嫩,脆弱,怯懦,同世間無盡無止的冰冷,殘酷,一次次碰撞換來的。就像一次次用肉掌擊石,縱然練成了鐵砂掌,回頭看漫長無盡的訓練,第一回,第二回,都還是十分疼痛。
四少那時因心中難過,趁著大人不在,到一旁的竹林去。夢中四少又看到這竹林,便覺得眼熟,因知道後話而萌生了悸動,快步往竹林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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