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過那股痛,田馨寡白著一張小臉,萬分沮喪。
心想即使餘師長走了,她霍出臉面,不穿外衣,只掛著胸罩,恐怕也出不了別墅的大門,因為是真疼。
從小到大似乎沒這麼疼過。
好似誰拿著一把利刀,在下面亂絞,一個不慎,便要撕心裂肺。
她是有心無力,怎能不氣惱。
拉長一張臉孔,眼睛的精氣神少了許多,只有半長的頭髮,胡亂的披散在腦袋兩側,一口接著一口喘著粗氣。
好像還沒從劇痛中緩過神來。
接著女孩又想到罵了髒話。
這要被父親和母親聽到,肯定驚愕萬分。
父母工作很忙,小時候,她經常去姥姥家玩耍,跟鄉村小朋友學了幾句國罵,回到家中,不小心溜出嘴。
被父親聽到,一頓胖揍。
髒話不文明,對映一個人的道德修養。
早些年間,父親的先輩曾是國民黨將領,及至國軍落敗,輾轉流落此處,家業敗盡,可骨子裡自有體面人的傲氣。
所以重整旗鼓,東山再起,一百多年過去。
田家這一脈在當地也算望族,人丁興旺,運勢不錯。
儘管自己的教育問題大都母親負責,可父親也不放鬆,時不時提點一些做人道理,尤為重要的是,作為一個女孩要知書達理。
亦如她的母親。
家裡條件好,鼓勵多學點東西。
彈琴,舞蹈樣樣精通,還會下個棋什麼的,只是隨著學業加重,這些個愛好,懈怠起來
,唯有古箏丟不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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