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蓋被手臂託高,傅皓霖輕輕給傷口吹著氣,酒精帶來的刺痛感隨著氣流沖刷略有消減。
“杉杉,忍一下。”捏住握成拳頭的手,米杉眼睛不爭氣地二次爆發山洪。受傷真好,哭都理直氣壯。
“我開車。”不顧米杉掙扎,哭臉八哥犬的肚子被卡住,扛了下去。
傅皓霖給副駕駛的米杉裹上小毯子,所以米杉順理成章地把自己劈頭蓋臉埋在黑黑的被窩裡。
和那天從米杉家開來時候一樣,米杉又一次不敢直視冰山了。
自然捲女孩子不能直接用吹風機吹乾頭髮,需要擴散吹頭才能得到一縷一縷的漂亮卷卷。這幾天想捉住老是試圖躲避親密接觸的冰山,米杉硬是把洗頭頻率改成一天一次,一洗完就扎進被子裡要睡。“不吹頭,我困。”
傅皓霖嘆著氣,“杉杉,起來。我媽告訴我,女孩子不吹頭髮就睡,老了會頭痛的。
冰山的關節硬而突出,可托住頭髮時的動作卻輕如羽毛的。寬大的掌心輕壓頭皮,手背感受著吹風機的溫度,及時調整角度。米杉總是毛手毛腳燙到自己,傅皓霖的動作卻舒適得催眠。
但米杉掐青腿也堅決不睡。傅皓霖似乎大腦是永動的,哪怕排隊這樣的碎片時間,手指也不知道在大腿上劃拉什麼字元。吹頭髮時或許噪音太大,讓傅皓霖沒法思考,所以這時的他格外專注。
傅皓霖專注的目光裡只有自己,真好。枕在結實的大腿肌肉上,米杉想,我總能走進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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