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之前回美國,一方面是安教授催得緊,另一方面是他想主動要求進行恢復記憶的催眠治療。
安教授說他是在治療精神分裂的過程中失憶的,為了讓他的精神狀況保穩定,希望他可以放棄治療。
那時程昱半倚著桌子,翻看手裡的已經被安教授修改過的自己的病例,問安教授:“我在中國有親近的人嗎?”
安教授面色驟然顯得侷促:“沒有。”
當了這麼多年心理側寫師,該知道判斷一個人的回答是要結合面部表情和語言的。
所以安教授的回答是,有,而且他想隱瞞。
醫生是程昱自己找的。
履歷很豐富的老醫生了,推一推金絲眼鏡,對程昱說:“如果催眠強度大了,你很有可能就醒不過來了,介於你的精神分裂史,中途如果有過激反應就要使用電極刺激療法。”
程昱只是睨了一眼上面的字,就很快地簽了同意書。
他突然又多回憶起了一個片段,許子清坐在池駿懷裡,告訴池駿,她接受他,想讓他接受治療慢慢恢復。
被催眠的時候意識是空白的。
好像是做了一場夢,把這些年的路又走了一遍,是把程昱和池駿的記憶連通起來走了一遍。
他殺死父親,處理屍體,獨自出國,遇見安教授,被安教授遇見了池駿,進行治療。
不過那一次並沒有治療透徹,僅僅是讓池駿“坐牢”,也就是被壓制在了意識的最深處,留下一個淡漠孤傲的程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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