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跑還能怎樣?”矮個保安手電筒往身後一招,亮光之中老陶那張恐怖慘白的臉正不斷靠近。
“不能被他們牽著鼻子走,冷靜下來,咱們兩個人,它就一個,你左我右,一起上幹倒它!”我眼底飄紅,起了殺心。
“那玩意不是咱們能對付的吧?”矮個保安經過最初的慌亂,也破釜沉舟:“行,弄死它!”
我和矮個保安停下腳步站在原地,老陶張牙舞爪緊緊跟隨。
等它靠近以後,我仔細端詳起它的身體,在它的身上找不到致命的傷口,脖頸上也沒有明顯的勒痕。
既不是死於外傷,也不是因為窒息而死。它唯一異常的地方就是那條死白色的舌頭。
“死人的舌頭確實是白色的,但那也是停放很久以後血紅細胞在福爾馬林中失活導致,老陶死亡的時間不會超過兩個小時,為何舌頭就變成了白色?”我此時才意識到,小男孩所說的紅舌頭和白舌頭並不是用來區分活人、死人的,而是用來判斷其他東西的。
“符籙無效,這不是道家經常說的屍變,它身上也沒有陰邪之氣,排除附身的可能,但一具屍體為什麼就這樣跑動了起來?”我腦海中忽然劃過一道閃電,想起張佳琪的手機鈴聲:“馬勒第二交響樂《復活》,這世界上真有能讓死人復活的辦法嗎?”
老陶的身體跟活人相比還有一定差距,很不協調,跑動中還看不太清楚。
等它走到近前,便能夠看見他的手臂、雙腿呈現出畸形的角度,與其說是一個完整的人在奔跑,不如說是一個類似於人形的玩偶在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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