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白雅兒臥室裡的發現好像一根魚刺紮在心中,也是從看到那假髮開始,我才打起十二分警戒。
“你懷疑那個打著黑傘的女人是我讓人裝扮的?”朱立很聰明,我一開口,他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難道不是嗎?”
屋內氣氛陡然變得緊張,白雅兒夾在我和朱立中間,她看著我慌慌張張連連擺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剛到京海也聽人講過那個傳說,因為我經常去市區,回來晚了怕遇到危險,所以才特意買了套假髮用來嚇唬那些對我圖謀不軌的人。”
白雅兒的話漏洞百出,以她的性格和對朱立盲目的崇拜,根本不可能去做這樣多餘的事情。我看過她的手機,在作品《偷窺》當中,甚至特意記錄了白雅兒帶著陌生人回屋的事情。可以說她的生活就是朱立作品的一部分,而出於對藝術的偏執,朱立不可能去讓白雅兒擅自做出格的事情,他需要的是絕對的掌控,這就像畫家對著模特畫畫,要求模特像木偶一樣任由其擺動是同一個道理。
“不承認嗎?”
我不相信那假髮是白雅兒的個人行為,再說假髮存放的位置也非常可疑,正常人怎麼可能將頭髮藏在枕頭裡?
這兩人全身都是謎團,需要我耐著心一點點解開。
“我來紅樓之前,飯館老闆兒子的同學失蹤在小巷深處,他有沒有可能就是被白雅兒擄走的?朱立藝術創作,很多照片使用的都是屍體標本,甚至還有活人,那些人估計就是白雅兒透過各種方式誘騙過來的。”我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來的時候自己沒有看車子後備箱,當時只是隨便掃了一眼,沒有發現血跡就直接上了車,現在想想很是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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