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笑梨嘶吼：“你自己聽聽你說話的聲音，不行了我不能和你講電話了，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木枕溪：“……”

殷笑梨結束通話電話之前說了句：“我突然想起來件事，正好你辭職了，有空談戀愛，我前兩天跟你說的那個，要不要見一見？”

“哪個？”

“我朋友的朋友啊，海歸，文學博士，彎的，長得跟神仙似的，我這兒有張照片，你要不要看看？”

木枕溪剛想說不要，但轉念一想，看看也無所謂，口吻隨意道：“行，你發我微信上吧。”

電話結束通話後不久，手機“叮”了一聲，木枕溪把畫稿理好，放到自己習慣的地方，才滑開手機，點開了殷笑梨發過來的訊息，點選圖片。

上面是一張在國外圖書館的照片，兩邊都是高高的橡木書架，身量纖長的女人靠在一側的，神情安靜專注，側臉線條柔和，書架的空隙裡落下一束微斜的金色的光，落在她的眼睛、鼻樑、臉頰和肩膀上。

她穿了條木棉白的長裙，空靈美好得彷彿誤入人間的精靈。

木枕溪盯著照片看了一會兒，發訊息給殷笑梨：有沒有正臉？

殷笑梨：沒有，我幫你問問？

木枕溪：好

殷笑梨：終於有個你瞧得上眼的了，不容易

木枕溪低低一笑，沒回復，等她的訊息。

殷笑梨在給她當紅娘這件事上一向有效率，不多時就回了過來：沒有，博士不喜歡拍照，這張是唯一的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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