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祝凌剛洗完澡，一出浴室，身子便僵在那裡。

客廳裡，宋聽苓被雨淋得渾身溼透，夏天輕薄的校服溼淋淋地貼在她的身上，頭髮也被弄溼透，她像只落湯雞一樣地站在那裡看著他。

她沒掉眼淚，可是鼻尖和眼眶卻是通紅。

宋祝凌睜大眼睛，快步走向她，手裡拿著毛巾，將她拉入懷裡後快速地將毛巾蓋在她的頭上。

他低聲問她：“怎麼了？”手上的動作沒停，輕柔地幫她擦乾頭髮，“怎麼沒撐傘？”

宋聽苓用冰冷的身體貼住他，他的身上還是熱熱的，她抱緊了他。下巴擱在他的肩頭上，手指抓緊了他的衣尾，像汲取營養般地攀扶著她唯一的能量來源。

宋祝凌也停下動作，抱住她。

兩個人只是靜靜地抱著，心照不宣地都沉默著。宋祝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此刻的他也只是想抱著宋聽苓，讓她知道他一直都在。

宋聽苓身上的涼意愈來愈明顯，她的手從宋祝凌的衣服下襬往上探，指尖觸到他緊實的面板。

腦子裡驀然又出現那天看到的赤裸色情畫面。憤怒疑惑的情緒再次席捲她的大腦，她輕聲說：“哥哥……”

“嗯。”

“做愛真的很舒服嗎？”她問。

四周安靜得甚至能聽清窗外的雨滴聲。

宋祝凌沒回答她，她又問：“哥哥，做愛吧，我們。”

宋祝凌答非所問，他摸了摸她的額頭，“冷嗎？”

“不冷。我要做愛。”宋聽苓有些著急，抓著他的衣服往上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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