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可以這麼理解。

大聖，還活著嗎？

大聖，還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嗎？

陳昇不知道。

因為不知道，所以他不敢去想的太多。

他直接，開口去問大聖。

這一次，陳昇的面前，遲遲沒有金色的字型出現。

當陳昇深吸口氣，打算轉身離開的時候，一行金色的字型，方才十分緩慢的，出現在了虛空之中。

並且在出現之後，就開始了消散。

“佛。”

“當佛滅我，我滅佛，你便見我。”

陳昇站在原地，久久不語。

對佛宗是怎樣的情況？

他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

但是現在，這一行金色的字型，卻有太多太多，玄奧難明的意思了。

陳昇在原地站了很久，這才向大聖告辭，向著這水簾洞的出口走去。

一步出，瀑布開。

陳昇的面前，恍然開朗。

只是，這開朗的，卻不是花果山，而是東聖城。

他本能的眨了眨眼睛。

抬頭看去，自己的面前，哪裡還有什麼大聖雕像的影子。

這個廣場，空空如也。

剩下的，僅有一根金色的毛髮，落於他的面前。

陳昇尊敬的俯下身軀，將這一根金色的毛髮抓在手中。

毛髮隨之飛起，竟然來到了他的後腦勺位置。

若是仔細看去，陳昇在那水簾洞瀑布後六十年中，每一次瀑布的水流濺射的時候，都是會滴在他後腦勺的這個位置。

金色的毛髮，飄忽其中，消失不見。

陳昇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

一些只有他自己能夠明白的意味，在他的心中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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