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少爺嘖了一聲:“醉了的人口齒不清,怎麼你醉了和平日無異?”她頓了頓,糾正道:“也不對,你醉了走不動道兒,還愛哭,愛冤枉人。你說是與不是?”
懷裡的人安靜乖巧地閉了眼,女兒家清淡的體香混合著酒香蔓延開來,春承失笑:“就是不會喝酒,拒了也無妨,怎麼就一鼓作氣喝了呢?”
真正將人攔腰抱在懷裡,春承才曉得這人身骨輕盈,若非如此,很可能她還抱不動。小醉鬼老老實實地睡了過去,直到被送進車裡,手指還牢牢揪著春承衣袖。
司機一路開得很慢。
春少爺任勞任怨地擔當臨時軟枕,醉酒的大小姐風儀極好,沒了平日秀美溫婉,反而多了分少女獨有的嬌弱。
如一朵花開在枝頭,春承就是那枝。
她努力放鬆身子,有些擔心會不會太瘦了骨頭將人硌到。
柔軟的小毯子蓋在兩人身上,至秀憑著本能朝著人靠近,春承輕緩地託著她的肩膀將人抱在懷裡,清淺的呼吸繚繞在鎖骨,春承慢慢閉了眼。
汽車停在至家門前,至夫人迎了出來。見到女兒被準女婿抱著,一時有些傻眼:“這是怎麼了?阿秀她……”
“是我不好。我哄著秀秀飲了酒。”春承歉疚一笑:“還請岳母擔待。”
本來至夫人生出兩分不滿,此時聽到春家少爺做足了虔誠姿態喊聲‘岳母’,那些不滿登時散了:“阿秀到底是女兒家,哪有哄她吃酒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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