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趙子欣抿了一下嘴唇後，她才說，“剛才我說的是氣話，周老師你別當真，哪怕你是我生命中的一個風景，那絕對是最重要的。這話聽起來可能有點虛偽，但我成功會報答你的。”

“就像你說的我們是權色交易，你付出青春，我教導你。”周予述的口吻一如既往的沒有情緒起伏，但話聽起來卻像是在嘲諷。

趙子欣不僅沒生氣，她反而笑了起來，“周老師，你生氣了嗎？你能給我發一張你生氣的照片嗎？”

她從來沒有見過周予述生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隔得很遠，趙子欣心裡對周予述的敬畏也少了很多。

哪怕她現在這種處境非常不好，需要依靠周予述，但在知道周予述疑似生氣了，趙子欣不僅沒有害怕，反而覺得很新鮮。

“沒有生氣。”周予述用一種教導的口吻說，“當初請你做家教的人是安悅，她對你是有一份恩情的，你選擇跟我在一起，是因為我的價值要比安悅對你的恩情重要，不是安悅愚蠢，活該被我們欺騙。”

“子欣，你可以不感恩圖報，也可以恩將仇報，但你自己一定要清楚你所有選擇的目的，如果你不能明白這個道理，將來站在高處也是會摔下來的。”

坐到如今的地位周予述辜負了很多人，但他始終清楚一點那就是被他辜負的人不是愚蠢，而是他知道背叛這些人，他會獲得更大的成就，所以他選擇了恩將仇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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