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兔皮手套是蕭荊河的母妃雲貴妃親手縫製的,平日他很少戴,只是偶爾想雲貴妃了才會拿出來。
顧淺羽還以為蕭荊河想雲貴妃了,所以吃完早飯就要給蕭荊河戴上了,但對方擺了擺手,自己拿過兔皮手套戴上了。
這一整日蕭荊河都沒有出房門,顧淺羽怕他冷,早早就在房間生了爐子。
蕭荊河今日看起來比往日更加消沉,安靜地躺在床榻上,那兩瓣薄薄的唇抿著,神情淡淡,倦倦的。
顧淺羽看著蕭荊河,總覺得哪裡有些奇怪似的,但她也說不上來那種感覺。
晚上顧淺羽也沒有出世子府,昨天那個黑衣人來歷不明,她擔心對方是周允文跟周崇山的人,所以打算再等幾日才出去繼續探查。
第二日蕭荊河心情好了許多,至少沒有昨日那樣濃郁的憂慮,不過他仍舊在房間待了一整日,躺在床上摸著手裡的兔皮手套,表情很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顧淺羽只當蕭荊河是思鄉,所以也沒有多想。
直到第三日顧淺羽才發現了一些古怪之處,蕭荊河這兩日總戴著手套,而且不太想別人碰他的手,淨面時也不讓顧淺羽伺候了,總是要支開她。
蕭荊河這個變化很細微,要是旁人根本不可能會察覺到,但顧淺羽一直對蕭荊河的眼睛心存疑慮。
所以稍微一點不對勁的地方都能引起顧淺羽的警覺。
晚上趁著蕭荊河睡著後,顧淺羽悄悄上前,然後點了蕭荊河的睡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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