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放在往常，斷然都是他無法接受的，甚至會控制不住想要發火。

顧銘感覺受到了欺騙和背叛，但更多的是對蘇平決絕離開的遺憾，總感覺是少了什麼，心口的位置也有明顯的空缺。

顧銘在想，如果他早點查清密件的來龍去脈，蘇平也就不會離開公司，不會離開顧家，也不會離開他。

“平平，你走了以後，我好不習慣。”

顧銘拿著一根壞掉的鋼，這是蘇平大學的時候省下一星期飯錢買給他的，跟那些公子哥送給他的禮物相比，這個鋼可以說是最寒酸的一件。

“你的生日了快到了，你會回來嗎？往年的生日，我都沒給你辦過，這次你回來，一定會很開心吧！”

顧銘至今都記得當初蘇平跑到他跟前說要一起過生日的場景。

“顧總，葉總監找你。”門外突然傳來的敲門聲讓顧銘回過神兒，臉色一沉，緊接著就看到了葉舒安走了進來。

“銘哥哥”葉舒安在收到顧銘找他過來的訊息以後仍舊難以置信，但更多的是驚喜。

他以為顧銘已經不計前嫌原諒了他，可事實並非如此。

“不要喊我的名字，我覺得噁心。”顧銘冰冷的話語裡不帶有半點溫度。

葉舒安甚至以為是自己耳朵出現了幻聽，可在看到顧銘兇惡的目光以後，他不得不認清他現在的處境。

從天堂到地獄，也不過如此。

“我找你過來，是想讓你去跟平平道歉贖罪。”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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