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客堂裡的蠟燭已經燒到了盡頭, 正在苟延殘喘,案几上擺著裝滿了乾果零食的八寶攢盒。
火炕上沒有人,由於火炕一直都是溫的, 被窩裡當然也是熱的,不能判斷汪大夏離開這裡有多長時間。
難道是去上廁所了?
當時火炕下面有汪大夏一雙牛皮長靴,外面雪花飄飄, 北風蕭蕭,他不可能光腳出門。
一定發生了什麼!
想起周小旗曾經在這裡綁架魏采薇,和汪大夏一場惡戰。陸纓全身開始警覺起來。
客堂的蠟燭奄奄一息, 大堂裡只有牆和前後門,沒有窗戶,所以也沒有雪光照進來,只有半明半昧的幽幽燭光, 還即將熄滅。
幸好香案上“亡夫汪二郎之靈位”的靈牌前面就擺著兩個燭臺,燭臺上兩根蠟燭都是新的。
陸纓端起案几上快熄滅的殘燭,去點燃兩根新蠟燭。
但是燭光移到香案上,陸纓恍惚覺得靈牌前面供奉的月餅正在自己動!
三更半夜的,真是邪門了。
陸纓心中坦蕩,偏不信邪,她拿起月餅,聞了聞,還敲了敲,噹噹作響,病了像石頭一樣堅硬,並沒有什麼異樣。
或許剛才眼花了,陸纓放下石頭般的月餅,繼續舉著殘燭去點蠟燭。
可就在檢查月餅的時間,蠟燭徹底燒盡了,新蠟燭沒點燃,一股青煙騰起,燭火熄滅。
大堂一片黑暗。
陸纓想起丁巫房間的案几上有火鐮,她就放下燭臺,打算摸著黑返回丁巫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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