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是虛掩的,她探入一個貓頭。
貓的視力在夜間是相當敏銳的,她毫無障礙地看清房間裡的佈置,不由地一愣。
床褥鋪得齊整,還是她原來使用的小碎花圖案,床邊擺著她的拖鞋;書桌上擺放幾本課外書籍,那是她閒暇時來打時間的讀物:櫃陳列大大小小她和哥哥的合照,吵架後,她負氣把合照正面蓋在桌面,現在競又重新立起:還有她的手工模型,沙抱枕,水杯,都被妥妥當當地收進她房裡。
她注意到地板纖塵不染,就連床頭的花瓶也折射乾淨瑩潤的光。
顯然有人經常打掃。
明明,她已經離開兩年多了。
書櫃玻璃門倒映出男人挺拔的背影,他推開窗,沁涼的晚風爭相撲向她毛,吹散空氣裡的沉悶,她的心陡然一酸,更沉更悶。
也許是因為打小失去雙親,她心裡總缺乏某種安全感,睡覺的時候喜歡關門關窗,把被子捂過腦袋,只露出半張臉和鼻子。
哥哥從沒說過她什麼,卻經常在她睡著時起來幫她開窗,給房間透氣。
她也是某次在半夜醒來才現。
後來,為了不讓哥哥那麼辛苦,她開始有意識地開窗睡覺,哥哥也漸漸不再半夜過來給她開窗。
不曾想,到了今天,他還記得。
哥哥還是她的好哥哥,從沒有忘記她。
這樣的他,怎麼可能對她下毒手沈望白獨自在窗前站了一會兒,就回房睡覺了。
隔日,沈靈枝醒來,已經是八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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