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就是有病！”男人瘋魔一般森然笑出聲：“安慕顏，你今天才知道我有病嗎？”

聽他一句一句都叫著自己的名字，像是真的認識自己一般。

安慕顏眉頭擰得更緊了，等把外面的白大褂扣上後，她再次看向他：“有病就去治！”

“你不是醫生嗎？”蘇默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這次卻沒有用什麼力氣。

安慕顏甩開他：“抱歉，我沒本事，治不了你的瘋病！”

看著他手臂上的血越流越多，已經在他腳邊的地板上留下一灘血跡，她眉心禁不住一個勁地跳。

外面，有人敲門。

護士推門進來，有辦公桌擋著，她並沒有看見地上的血。

“安醫生……”發現裡面有人，護士說道：“下午預約的病人到了，你看什麼時候可以進來？”

安慕顏看了一眼還在流血的男人，畢竟是自己剛剛衝動下咬的，她開口道：“等會兒我叫你。”

“好的！”護士說完，關上門離開了。

安慕顏轉身去拿醫藥箱，然後對男人道：“我先幫你包紮！”

可能是她突然開始關心自己，蘇默眼中的陰冷一下子少了很多。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拒絕，把手伸了出去。

安慕顏替他包紮，只是因著這是在自己的診室，而自己還是個醫生，再加上他的傷口還是自己咬的。

她替他包紮完後，抬起頭來，看著他。

“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還沒等他迴應，她又道：“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在這裡發瘋，但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不然，我會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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