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木棉按照白書祈的描述,將兇手畫了個背影圖。滾著白邊的鵝黃色旗袍,腳上一雙淺黃色珍珠高跟鞋。
她的琴棋書畫,都是不錯的。雖然與西洋畫不同,但卻畫的入木叄分。
白書祈直叫:“是的是的,就是這樣子。若是我認得她的臉,就更好了。”
陳木棉不理會白書祈,將畫給了白太太。
為了畫這畫,白太太特意讓人在香洲酒店開了個房間。
白太太看見畫,越看越覺得熟悉,但還是有些想不起來。
蔣聰硬要跟著來,看了這畫,不覺驚歎:“小丫頭,看不出來,你還有這麼高超的畫技。”
陳木棉避開他一些,看一眼角落裡的白書祈,道:“太太,當年書祈出事的房間,就是這個吧。”
白太太手一緊,盯著她紅了眼:“陳小姐,你如何知曉的。”
“夢到的,實不相瞞,我生來八字輕,總容易夢見一些怪事。道觀裡的師父說,這是那些亡魂心有不甘,託夢給我。”
白太太忍不住落淚,拿著絹帕擦拭,十分委屈:“我可憐的兒子,當年我們夫妻帶著他出差,住在這家酒店。我不過下樓去見個朋友,見他睡著,就讓他留在屋裡。誰曾想,竟然被人謀害了。”
她抽噎著,闡述當年的舊事:“人人都說,是孩子調皮,在房間裡玩火,才導致他被燒死,還連累了別人。可我知道,書祈不是這樣的孩子。可....可沒人信我啊,他們都說,書祈就是調皮的孩子,是我瘋了,魔怔了,日日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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