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辭吾明顯一愣，舒舒剛剛說的是….是他以為的那個意思吧！可是他現在好貪心，就連那種好事情他都不想要了，他現在一門心思只想知道她和霍廷琛之間的關係。

沉舒湊的極近，近到彼此之間的呼吸都能切身體會得到，她看著眼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眉眼，哪怕江辭吾不說，她都能猜到他的小心思。

因為他是她的可愛江江呀。

“舒舒…..”江辭吾耳垂微紅，他不知道沉舒為什麼看他看的這麼入迷，她好像總是喜歡湊的極近，然後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

“江江…..對不起。”沉舒垂下眼眸，似乎在迴應他的心事，臉上倒是看不出什麼情緒。現在她腦海裡不受控制的不停浮現出上個世界的點點滴滴，直到現在她才發現，就算再來一次，她也沒辦法不管他們之中任何一個，就算再來一次，她也沒法一個人獨善其身。

就算江辭吾告訴她千次萬次他不在乎她和其他人的關係，她也知道他是會難過的，她能給的不過是那麼一點點偏愛罷了，她真是世界上頂頂糟糕的人了。

她誰也對不起，她不該來的。

沉舒一把熊抱住了江辭吾，將自己整個臉埋在他胸口，一點都不肯露出來，她聽著他跳動的異常之快的心跳，愈發覺得自己是個罪人了。

每個人都想顧上的下場其實就是誰也顧不上，蕭衍風為她自殺了，林越和江辭吾為她出家了，就連秦錚和霍廷琛為了她都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謀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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