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棣絕不會這樣對她,會這樣把她當做個小玩意兒的只有那個錦衣衛校尉裘言。
想著,面前男人陰森的臉清楚了些,果然是‘裘言’。
她看著那雙深如冰窟地獄的眸子,像是陷入魔障一般,黑壓壓的可怕。
蕭寶綏沒有掙扎,她怕自己會激怒他。空氣越來越稀薄,腦子裡突然浮現起一幅畫面:數年前的花燈會,她曾見街上有條大狗受了驚狂吠不止,它的主人一直蹲在旁邊抱著它,耐心地揉著狗頭給它順毛,動作極具溫柔。片刻,大狗便安靜下來。
想到這兒,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她抬起胳膊,學著狗主人的樣子伸手輕輕撫了撫他的眉頭,軟糯聲音破碎不堪:“言、言……言哥哥,別……別皺眉,乖……”
微涼的指尖兒點在眉心,楚悖微愣,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那句“言哥哥”是在叫他。
她說完,見他愣神便緩緩閉上眼睛,一副將生命完全交託在楚悖手上的信賴模樣。整張臉從眉毛到嘴角好像都是在說“只要能讓你高興,我死得心甘情願。”和“我不信你會真的殺了我。”。
手裡的少女像是個木偶,把整個人都託付在他手中,楚悖手上彷彿是被燙了一下,倏地撒了手。
這麼多年,從未有人像她這樣,他要她死,她卻全然不掙扎,還關心自己有沒有皺眉。
楚悖殺人無數,弄死人的方法他能興奮地說上幾天幾夜不重複,可今日竟頭一次覺得無從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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