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車停在集市口，四面八方來趕集的攤販和客人都很早。莉莉來的時候已經是往來喧鬧了。

文娘在人群裡瞧見阿爹和莉莉，踮著腳朝莉莉揮手，身形靈活的穿過人群來到她身邊。

“小姐，你來了呀。衣服我已經做好帶來了，你要不要看看？”

莉莉開啟包袱，裡面是叄套衣裙。一套是粉色石榴裙，裙上繡白色百合，恬靜可愛。一套是白色繁花抹胸配青色薄紗外衣，隱約性感。最後一套莉莉最愛，大紅絲裙領口很低，金紋蝴蝶飛滿整件裙子。

文娘趁莉莉看衣服的時候打量白芷和南星，她知道這就是莉莉上個月買回去的孩子。女孩的額頭撞在地上，磕的頭破血流的畫面還歷歷在目，跟眼前這個乾淨的女孩截然不同。她旁邊那個相貌俊美的男孩也是同那時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的樣子全然不同。

白芷見文娘打量自己，微笑著對她點點頭。她還記得這是那日小姐身邊的女子，小姐叫她文娘。

莉莉滿意的付了文娘工錢，同遊集市打算再買些布料做更多精美衣物。

白芷和南星對於洛城的繁華感覺很新鮮。上次他們是被人挑選的貨物，這次是陪莉莉購物，心情自然不同。莉莉給了他們每人200文錢，叮囑他們千萬別走丟。

阿狸呢？它對這人間的事物不感興趣，趴在莉莉懷裡大睡。毛茸茸的大尾巴搭在莉莉臂彎，隨著莉莉的步伐一甩一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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