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瀾被那聲音嚇了跳,剎那間驚的顫身。抬眸一看,高大的身影就依靠在柱邊,臉色宛如看戲般慵懶,身上黑袍已換了一套,仍是用金線縫上奢華紋路,卻明顯與昨日的不同。
吭。
為何你進出間連個腳步聲都無。就不能親切愉快的大喊一聲“我回來了”?
只是季瀾心中吶喊歸吶喊,面上卻絲毫不想開口。方才被這麼一嚇,傷口頓時又拉扯到,讓他痛的更是眉心蹙起,只得緩慢的將衣袍給拉上。
夜宇珹驀地說道:“桌上是昨日的解藥。”
季瀾偏頭一看,上頭果然放了只小瓷碗,不知何時擱於那處。
“現在就給我解藥?”
人還挺好。
夜宇珹勾唇道:“解藥一共三碗,此為第一碗,其他兩碗沒喝的話,一樣是七孔流血而死。”
季瀾:好的呢,總之不順你意就是死。
他撐起身子下榻,雪袍衣角又跟著再度落地,就這樣拖著身步至桌邊。端起碗一口乾盡。
而後氣虛問道:“我們何時要出發?”
夜宇珹只道:“待會。”
他懶散的打量了季瀾幾眼。方才對方衣袍掀開後,露出的一截腰腹削瘦又單薄,膚色極白,以至於上頭的紫印特別顯眼,而對方也痛的發出嘶聲。
季瀾聽見回覆,滿意的點點頭,覺得夜焰宮辦事還挺有效率,一面思考著自己是否也該收拾下行囊。可忽地又想起原主根本沒這種東西,畢竟是被擄來的。
囚鳥的悲哀。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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