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歲的手，已經伸到這麼長了嗎？”明昭瞥著慕容庚道。

慕容庚冷著臉看向坐在對面的明昭，自從她上次高燒之後，整個人的氣質變了不說，性格也變得讓人琢磨不透。

就算是他，也看不出她心裡的想法。

“陛下誤會了，奴才只是想跟陛下說，陛下這樣做，不怕敗壞秀女們的名聲，得罪朝中大臣嗎？”

慕容庚的語氣中帶著威脅。

明昭靜靜的看著神色不善的慕容庚，唇角勾起譏誚的弧度：“朕讓人調查秀女們如何，會不會得罪人，與九千歲有何關係？即便得罪了，他有能力篡位就是，朕等著。”

明昭的態度讓慕容庚一時不知該說她無腦囂張好，還是不知者無畏好。

權臣是沒有皇權大，可蟻穴潰堤的事，但凡是個人都會懂。

偏偏，眼前這位皇帝盲目自大，絲毫沒有將這件事放在眼裡。

慕容庚怎麼想的，明昭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看出大半的意思，多半心底是對她的輕視。

她又不在乎。

“陛下對自己還真是有足夠的自信。”慕容庚感覺到明昭在看他，眼底的蔑視更濃，語氣也輕蔑起來。

“我對自己不自信，難道對你有信心？”明昭冷嗤一聲。

被明昭懟過，慕容庚也沒有像之前那麼惱怒，而是冷冷的睨著她：“陛下應該知道奴才今日過來是什麼意思。”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東廠九千歲有位心上人，正是雲丞相家中的千金雲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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