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

明昭面無表情地退後一步，拉開自己跟文毓（yu）卿的距離，不讓她撲到她的身上。

見明昭退後，文毓卿雙目變紅，她受傷的看著明昭：“就算是姐姐已經去世，可我還是姐姐的妹妹，姐姐怎能跟妹妹如此生疏？”

“人鬼殊途。”

明昭吐出四個字。

【404：陛下，這說的是人鬼情未了吧？怎麼能……放在您跟文毓卿身上？】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兩個有骨科花朵戀呢。

【明昭：那是什麼？】

【404：呵呵呵呵，沒什麼，您繼續】

小柿子說的明昭不理解，她也沒繼續追問，不是特別重要的，明昭不會過多關注。

“可……”文毓卿想繼續說些什麼，可因是做夢，所以思想上會比較清醒。

她看著面前的明昭，良久才緩慢的吐出一句話：“姐，你回來……是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嗎？”

“你要進宮？”

文毓卿說完後，明昭反問了一句。

聽到明昭的話，文毓卿愣住，她遲疑的看著明昭：“姐，你知道了？”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進宮復仇，老實的做好你文家的大小姐。”

商賈出身的妃嬪，就算是升位，能夠升到哪裡？

皇帝的每一個妃嬪，都是跟前朝掛鉤的。

一旦文毓卿升的過快，就算劉元山不對文毓卿動手，皇帝后宮的那些女人也會對她動手，甚至會聯合母族找文家和文毓卿的麻煩。

無論怎麼看， 進宮復仇都是很蠢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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