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一勞永逸。

他們消失在三千世界，就惡念，就不會再生。

眾生生靈塗炭，她也不會有半分悲憫，只會用最小的損失換取最大的保留。

殺一人救全城，可殺。

殺一城救天下，可屠。

她從來不會覺得那些人的死很無辜，她只會覺得，那些人的死，是在為天下做貢獻。

失去記憶走一遭之後，明昭也逐漸意識到自己從前的不妥。

不是說她現在有了情，不過是有了眾神之父對孩子的憐愛之心而已。

“小西聯絡你了？”

明昭沒理會女子語氣中的幸災樂禍，篤定的開口。

女子輕嘆口氣，抱著狐狸坐在小柿子的身上：“讓我坐會兒，我從小世界飛來這裡很累的。”

小柿子對女子齜牙咧嘴：“我才不信！走開！”

“呵，當初要不是你通風報信，我師傅怎麼會將我功力封印住！你還好意思說？小心我拿刀剜你肉吃！”

小柿子和女子開始互懟起來，齜牙咧嘴的樣子，像是隨時都要廝打在一起。

明昭輕飄飄的看了一人一獸一眼：“當初為何封印你的修為，你應該清楚。”

女子撇嘴：“誰知道他是我師侄啊？”

她就是看對方長得好看些，才出聲調戲的，誰知道，混沌這小混球，轉身就去跟她師傅告狀，說她調戲師侄！

明昭也沒有要跟她繼續談論此事的意思。

“你的修為已經數萬年沒有精進，跟你懈怠還有無目標有關，道心不穩，如何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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