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沒有聽到回答，姜毓抬頭看了一眼鄒越。

見他紅著臉，尤其是耳根子，紅得不像話。

這個反應，怎麼看都像是純情處男被破處後的羞赧。

就在姜毓想要打破沉默的時候，鄒越望了過來，對上姜毓的視線。

四目交接，周圍的聲音彷彿淡去，只餘下各自的心跳聲。

眸若星璨。

姜毓腦子裡晃過昨晚的一個畫面。

靜默的夜，就著從窗外打進臥室的昏暗光線，她看到了一雙亮晶晶的眼睛。

赤忱，熱烈，含情。

眼裡的光芒太盛，摻雜了純粹的欲，和坦蕩真誠的愛意。

像月光如水溫柔，又像陽光熾熱。

就那麼看著她，彷彿要看進她的心底，讓她淪陷在無邊情慾裡。

柔軟的唇，帶著涼意，吻上來的時候，她反應慢了半拍。

被溫柔的愛撫，親吻，珍視。

雙腿間，溼得氾濫。

像是一場夢。

如今夢醒，卻做不到春夢了無痕。

姜毓心想，這麼看的話，也不完全算她強迫他吧？

“昨晚的事，是個意外。”鄒越突然開口，聲音清淺，聽不出情緒。

“對，對，就是個意外。”姜毓賠笑。

然後硬著頭皮說道：“你看，大家都是成年人，昨晚的事情，額，我喝了酒，你明白的，意外嘛，你情我願的……”

“你情我願？”鄒越挑眉，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這個笑看在姜毓眼裡，以為惹他不快了，心裡一緊張，趕緊解釋。

“不，不，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咱們都是成年人，犯了點成年人會犯的錯。總之，我給你道歉。昨晚我喝醉了酒下手沒輕重，你要去醫院檢查的話，我會安排。你有什麼要求可以提，我一定儘量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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