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紗布。

被裹得如木乃伊一般。

這就是趙信現在最真實的寫照。

“老實了吧！”

坐在病床前，柳言用水果刀給他削著蘋果。

趙信很喜歡看柳言削平果皮，因為她削的蘋果可以一直保持著相同的厚度，中間還不會斷。

手轉幾下，整個蘋果就可以削好。

圓滾滾。

就像是帶著皮的時候一樣。

“喏。”

趙信抬手將蘋果接住，咬了一口。

“怎麼樣，甜麼？”柳言期待的問道。

“甜。”

“那你吃這個。”

柳言抬手將趙信的蘋果搶了過來，又塞給他一個蘋果。

蘋果的上面有著咬痕，趙信皺眉對著蘋果咬了一口，那種讓人牙齒都要倒的酸爽瞬間流經全身。

“姐，你可真行！”

“哈哈哈。”

柳言大笑著，看著她臉上的笑容，趙信也跟著笑著搖頭，一口口的將酸蘋果吃光。

“你就在這裡好好休息，有事情就按鈴。姐姐給你交了二級護理費，你可得好好利用。”話音落下，柳言又貼到趙信耳邊，“今天值班的護士姐姐看了，挺好看的，把握住機會啊！”

“你夠了。”趙信翻著白眼。

“好好享受這美妙的夜晚吧。”

朝著病房外走去，就在這時趙信突然開口。

“姐？！”

“怎麼了？”柳言歪著頭，遲疑了半晌後趙信輕輕搖頭笑道，“晚安。”

“晚安！”

笑吟吟的揮手離去。

在柳言將病房門關上後，趙信就翻身走到醫院的窗臺前。

城市閃爍的霓虹，遮住了繁星的光。朝著外面的天空看去，能夠看到的就是一片漆黑和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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