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

魔族公主埃米爾的情竇初開，在還沒有徹底綻放之前就已經枯萎。哪怕是趙信都為她感覺可惜，為她嘆惋。

青春時的懵懂，那一瞬間的怦然心動。

就是初戀！

值得無數人到老的時候都去回憶，是整個人生中濃重的一筆。那份懵懂的悸動，那份心動後的不顧一切，不管結局如何，初戀最重要的是那份戀愛的過程。

偏偏……

埃米爾感受不到了！

她從一開始的動心就找錯了物件，趙信不可能會給她任何迴應，雙方的身份還有性格就註定了悲劇的結尾。

“主人，埃米爾……”

識海中的靈兒欲言又止，趙信聽到那低喃聲微微一笑。

“同情她麼？”

“這種事情確實是太殘忍了呀。”靈兒言語中充斥著不做掩飾的同情，就算是趙信也不禁長嘆口氣，“是啊，確實太殘忍了。”

“哪兒殘忍了？”

就在這時，劍靈也在識海內發聲。

“愛情這種事本就是互相的，就算結局再殘忍也是她自己的選擇。有空替她悲憫，不如想想之後的計劃。我覺得咱們還是得小心點，她說不告密難道就不告密了，主人小心有詐。”

“你怎麼能這麼說？”靈兒惱道，“她難道還會騙主人麼，她都那樣了……”

“我說的有問題？”

識海中的劍靈瞪眼看著一旁的靈兒，正色道。

“她是魔族，是敵人。難道就因為敵人做出可憐相，就相信她說的一切？江湖險惡，你真幸虧就是個妖靈，要不然就你這樣的進到這江湖裡，都得被啃的骨頭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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