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徐氏怕他,也是他自己品出的。
有一次出門時,他忽記起,放在瀾院的遊一本記忘了拿回書房了,便打算回去拿。
轉身後,他看見徐氏,她已起身,正朝正房走去,肩膀不似二人相遇時那般繃著,似是鬆了一口氣。
他為商多年,觀察力極為敏銳,察覺到他這位兒媳似乎有點懼他,亦或是他讓她感覺格外拘謹。他哂笑一聲,放棄了回屋拿書的念頭。
後來會有意無意,藉著眼角餘光偷偷觀察她,發現的確如此。他在時,她總會坐得格外端正,言語間也很是小心謹慎。
因而為了減少存在感,他早上離開時,與徐氏碰面了,只簡單地點頭示意後便離去。傍晚回來後,也不會在堂前多作停留,而是轉身去內室看書。
後來,許是徐氏摸準他早晚來瀾院的習性規律。總會在他離開後,才來瀾院,趕在他回來前,就匆匆離去。
有一段時日,他很少碰見徐氏,最多隻能在回來時,看見她用過的杯盞還放在桌上。
他只覺好笑,同時也起了逗弄的心思,比如時而晚走,時而早些來,果然能在瀾院碰見她。
亦或是來得太早,她還沒離去。他待在瀾院內室,透過圍屏上的縫隙,藉著看書的遮掩,抬頭看一眼堂前右側檀木上,端坐著的女子,見她雙手垂於膝上,多數時候閉口聆聽,偶而也會搭上一兩句話,只覺心情很是舒暢。
可最近都沒見到她,還聽說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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