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辭清回答了什麼他忘了,在她貼上來的那一刻,他已經不是那個熟悉的他。
那晚那個陌生的自己深刻教給他一個詞語,叫一發不可收拾。
阮語跪下用嘴拉開他的褲鏈,雙手握住他雄赳赳的性器輕輕一吻,再次詢問:“哥哥,我可以擁有你嗎?”
接下來發生的事周辭清記得很清楚。
他沒再說話,上前幾步將阮語逼到床邊,然後將她壓在身下。
醫生說得沒錯,他有反社會傾向,除了冷漠無情,還有極高的攻擊性。
他不管底下乾澀,提槍暴戾闖入,一下就將她全部柔軟佔據。
阮語當年還不到二十,根本承受不了這樣野蠻的破門而入,而食髓知味的他不知深淺,不知疲倦,在一聲聲嬌柔哭喊中用力抽插。
他咬住阮語的臉頰,聳動後腰猛撞她的深處,又在她眼淚滑落時吻住她的眼睛:“阮語,你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就像她的誓言,要麼忠誠他一輩子,要麼墮入無間地獄。
但阮語並沒有聽見,在他提速衝撞的時候,她目光驟然渙散,在慾望和潮熱中暈了過去,兵荒馬亂。
那晚是邵震看的診,看著凌亂帶紅的床褥和昏迷的少女,微不可察地嘆氣:“周少,她不是你的仇人。性愛是讓人高興的事,不是發洩的渠道。”
處理過傷口後,他抱著阮語回到她的房間,躺在她身邊看了一夜的白牆,在晨光破曉的時候,從不退讓的他俯首在她皺起的眉心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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