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夜的琴聲都是到凌晨的光景才歇止。
周辭清一天比一天忙,阮語在樓下吃早餐的時候,經常能看到一些生面孔進入書房,每個人都提著公文包,神情肅穆,不苟言笑。
等到黃昏離開時,他們的表情又變得疲憊不堪,還夾雜著一絲絲緊迫的煩躁。
雖然沒有人跟她說發生了什麼,周辭清每晚也準時跟她吃飯做愛,但阮語還是能在細枝末節裡感覺到風雨欲來的震動感。
例如,她明明在第二天晚上就把吳觀山和許靖雅放走了,還是周辭清親自叫人去開門的。
可沒過幾天,在他們結束第一次“彈奏”後,周辭清紅著臉問她要怎麼處置地下室裡的兩個人。
阮語愣了愣,從他肩膀上起來:“我們之前就把他們放走了啊……”
周辭清也同樣一愣,懊惱地揉了揉太陽穴:“忘了,裡面關的是其他人。”
然後她才知道,短短几日裡,地下室關的人已經換了幾批,而周辭清已經疲憊到連記憶都開始出現了錯亂。
阮語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能讓周辭清焦頭爛額到這種程度的,她知道了也必然幫不上什麼忙,何必艱難從泥潭中抽身後又走近瓜田李下。
而後,她主動將周辭清壓在鋼琴上,讓體內的巨獸撐開她花穴的皺褶,捧著他的臉細密地問著,讓他享受難得的放鬆。
既然下定決心要跟著周辭清進入黑色的世界,阮語註定要重新整理自己的叄觀,徹底為之改變,她過往認為的黑白是非將要全部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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