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沉沉的閉上了眼睛，似乎是悔不當初的模樣。

“我會公開給死者道歉，並卸下院長一職。”

喬姜目光在他身上掃過，“院長從事工作很多年，就算是喝了酒應該也不會犯這種低階的錯吧？”

看他的樣子，倒像是要保護那個真正犯錯的醫生。

“呵呵。”他無力的笑了一聲，那笑容裡不知道摻雜了多少的悵惘。

“年紀大了，不中用了。”

喬姜沒有再說話，只是好顧連城一起走出了太平間。

季暖暖只是泌尿系統感染，並不是什麼大病。

她為什麼早不見她，晚不見她，偏偏要在這個時候見她。

而且，她們還沒有見到她便死了。

時間上，微妙也太巧合了。

也可以說是季暖暖早已經預料到了自己會死，只是沒想到，會那麼快，快到，連她的面都沒有見到。

季暖暖如今已經沒有任何的親人了，何溪哲已死，她刑滿釋放之後便可安心度過剩下的時光。

按理來說，並沒有人要害死她才是。

“想什麼呢？”顧連城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灌進她的耳膜，瞬間便讓她清醒了過來。

她搖了搖頭，“沒什麼。”

只是覺得季暖暖死的太過於突然和不符合常理，就好像，是被人滅口一樣。

可是，季暖暖已經坐牢了，還有什麼人會不要命的在這種時候動手，這不是惹火燒身麼？

或許，真的只是她多疑了。

“喬小姜。”顧連城的聲音從頭頂低低的傳來，“你不會對我始亂終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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