謄抄的文書,怪不得晚上丟失,早上便找回來了,原來謄抄了這麼多。
楊兼看到文書,臉色立刻落了下來,眼前可謂是證據確鑿,只有兩個可能性。其一,細作就是權琢玠,權琢玠偷盜了文書,告知了陳人,陳人用改良的長戟大船劃破了他們運送糧草的草繩橋。
其二,還有一個可能性,權琢玠是被冤枉的。
楊兼之所以臉色如此難看,正是因為這第二種可能性,按照他對權琢玠的瞭解,權琢玠根本沒有膽量做細作,一個社恐之人,跑去做細作,這不是挑戰自己的極限麼?
最有可能的,是有人栽贓陷害了權琢玠。而這個人,一直潛伏在軍營之中,不顯山不露水,能夠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陷害鎮軍將軍,難道不是最可怕的麼?
楊兼沉著臉,眯著眼目,似乎在思考甚麼,突然開口說:鎮軍將軍疑似陳人細作,暫時收押。
天、天子!權琢玠嚇得臉色慘白,說:天子,臣下臣是冤枉的清白的,下臣是清白的,天子
士兵已經走進來,左右押解著權琢玠,權琢玠本就不是武將,根本不夠看,很快被押解出來,聲音也漸去漸遠,消失在幕府營帳之外,被厚重的帳簾子一落,徹底隔絕住了
權琢玠被押解下去,他乃是鎮軍將軍,統領著水軍,近日的水戰都是由他來指揮,如今鎮軍將軍入獄,水戰的主將必然要換人,換成甚麼人,卻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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