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上差,罪民有一親兄,名曰‘錢桬’,罪民敬之、親之,手足情深可昭日月!然,家父錢塬,唯愛側室,即家母一人,妒忌之心尤甚烈火,竟連親生骨肉都不予入眼……家兄進言,卻遭家父鞭笞八百,幾近喪命!待傷勢稍愈,便連夜離家,憤而從軍,經年八載,不復相見!而後相聚衛城倉禮一城,卻依舊分隔兩地……罪民悲乎!”
言及此處,錢浣的身體已抖如篩糠,特別是眼瞼的位置,此刻正劇烈顫動,不過好半響過去,錢浣終究還是沒能睜眼,只是流下了兩行淚水——看得出來,錢浣對自己這個親哥那是相當敬愛,不然也不會在意識無序的情況下依舊深情落淚,幾乎快要突破暗示之境。
唐江生沒有兄弟姐妹,家庭親情感受的也不多,畢竟在他記事之前,其父已經失蹤在村岸的素蒼江上,記憶中只有母親的音容笑貌還銘記於心,就算後來在天明宗藏書閣內閱讀過描述手足親情的相關書籍,唐江生也無法深刻領會理解——然而就是此時此刻的現在,唐江生的內心正因錢浣而震動不已!原因無他,錢浣流下的眼淚並不是普通的清淚或者熱淚,而是肉眼可見地泛紅,彷彿渲有紅花染料一般!
“到底是多麼深厚的情感,才會像這般流下‘血淚’?”
唐江生不禁感慨萬千,對錢浣跟錢桬的關係有了一個新的認知,同時也對漪瀾、錢浣母子的家庭有了一個大概的,還不算完整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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