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等了半天也不見他動作，不由訝異的眨眨眼，“怎麼不上來？不打算現在說嗎？”

顧九霄深深看她一眼。

這個女人，根本不清楚她這個舉動對於男人來說，意味著什麼。

他喉結聳動，下意識吞嚥了下口水，心裡激動緊張的不行，卻還要故作鎮定，重新爬上床。

秦艽沾上床就有些困頓，又小小的打了個哈欠後，連聲音都溫軟了不少，“你說說，有什麼辦法，能讓祖母和一個死人和離。”

顧九霄平躺在床上，小心的側過頭看她，女人已經困的不行，雙眼微微眯著，隨時都可能睡過去。

他看著她眼下的青黑，莫名有些心疼。

“是不是用了你那個能力，才讓祖母醒過來的。”他輕輕嘆了一聲，“我不在，你就胡來嗎？要是被人看到……”

“唔，沒有人看到。”秦艽艱難的睜開眼，也側睡過來，催促他，“你還沒說祖母和離的事呢。”

顧九霄一噎，本能的不想讓她知道。

很怕有一天這個法子會被她用來對付自己。

可為何害怕，他一時也不知是為什麼。

那個答案似是已開始漸漸清晰明瞭，但卻還是如被輕紗籠著，讓他觸控不到它真實的面目。

顧九霄見她實在困的不行，卻一副聽不到答案不會睡的樣子，不由有些無奈，他抬手輕輕劃過她眼下的那片青黑，嘆息道，“祖上沒有先例，可以先找父皇和太上皇求一求，就怕庸侯說動宗親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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