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傅霄沒考慮到的問題,失控潑灑的種子可能會發芽,可他無法回答,幸好那邊屋裡有人和茗晗說話,好像是祁焱的小五,年紀最小的女兒,才叄歲,寵冠全家。
女孩柔聲哄著毛孩子,和他說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傅霄裸著,他開啟浴室門,溫熱水汽一瞬間衝散,鏡子裡漸漸浮現出他滿目猩紅的頹廢樣子。
龍頭上還掛著新鮮的精水,他沒了泡澡的心情,胡亂衝乾淨身上的味道,在床上輾轉一夜。
第二天早晨天矇矇亮,空氣中帶著溼潤的泥土味。昨晚下過一場雨,地上有被壓死的蚯蚓,傅霄凝視著破碎的小身體,憐惜卑微生命的無助,將它埋進土裡。
驅車到墓園不過六點,這個時間還沒有人,細微水珠半空漂浮,墓碑上的女人容貌模糊。
方思思的墓裡只有一件當初她搭在兩人身上的外套,他握緊拳頭跪在墓碑面前,用重複了多少次的話再和她道歉。
那時他太想端掉祁家的黑色產業,執著逐漸變得病態,違逆想救人的初心,放任茗晗被人帶走,惡劣想讓小姑娘的命做引子,將他們連根拔起。
他送黎秋意親子鑑定結果時看到了方思思和茗晗,女孩是妓女的孩子,所以他下意識將她生命視作鴻毛。
若不是祁焱,他可能會越走越偏。
如此草率輕視了她的性命,他與自己瞧不起的那些人又有什麼區別。被心魔折磨多年,小姑娘卻把他當作最親的人,還愛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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