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受著傷還要游泳,也不是逞強,只是因為,他不能因為一些小事中斷計劃。
他想唱歌,他想把歌唱好。
他聽過某個故事是關於妙音鳥的,講它出自雪山,在殼中即能鳴,其音和雅,聽者無厭。
冰天雪地裡半人半鳥的伽陵頻伽引吭高歌,如果它有羽翼,那麼之上必然落滿白雪。
在他想象中,那是一種披著皚皚大雪在杳無人煙的冰峰裡歌唱的神獸。
益易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樣睡著的,更不記得自己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在清晨睜開了雙眼。
因為他對於這一天的其他回憶太過深刻。
關於調教室,關於問酒,關於窒息。倒數第二天,註定在他的回憶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他太懂問酒了,問酒只對他說了四個字,他就知道會發生什麼。
“忍住別動。”
他們之間的信任竟然完全足夠支撐起一場危險的窒息遊戲。
並且還是無性窒息。
這不僅是對問酒所掌握的觀察、手法、技巧、經驗、判斷的全面考驗,更是極度需要益易對問酒的信賴。
那雙手輕而易舉地握住了他細長的脖頸,益易沒有半點意外,神色如常,靜得如同結冰的湖面。
雙手逐步施力,他被掐到跪姿變形,因為輕微缺氧,整個人肌肉慢慢繃緊。
昂起的頭上滲出一滴汗水,緩緩流下,掛在下頜線底部,如同一顆閃著光的水晶流蘇。
問酒恰到好處地控制著按壓兩側頸動脈的時間,就像深山裡狩獵的老手,既要耐心地等到獵物入圈套,又不能讓自己等太久以至於凍死在雪地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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